能帮她,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
恍惚间,她还能感受到掌心下跳动的脉搏,是她掐在盛黎书脖颈时,感受到缓慢跳动。
她扯了扯嘴皮,又一遍重复喊:“宁清歌,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好像在告诉自己,她已经尽力了。
宁清歌温声回答:“我知道。”
盛拾月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或许她们从来没有契合过,像两块破石头,即便怎么做,都无法拼在一块。
明明她在说其他,可宁清歌却一心求死,好像为她牺牲是什么无比值得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
就好像真的像静幽道长担忧的、盛黎书所说的那样,宁清歌她已经被姜时宜洗脑了,灌输了只能是盛拾月的执念。
盛拾月钻进了死胡同。
像生气又发不出脾气,指尖在掌心留下月牙凹坑,却没有感觉到疼。
她咬着牙,硬邦邦道:“你把手镯还我。”
那人停顿了下,少见的犹豫,垂落的眼帘,在眼睑留下浅灰色的影,与瓷白肤色相衬,看起来有些可怜。
可她可怜什么呢?!
她盛拾月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被人当做傻子,推着往前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