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书虽然做了不少恶事,但不可否认, 她确实为大梁付出不少, 起码如今交到盛拾月手上的, 是一条没有任何荆刺、完全由盛拾月驱使的藤鞭, 一个还算强盛平稳的国家。
于是就有人对谥号一事提出不满, 觉得盛拾月对自己母皇太过苛责,毕竟戾一字始终为下谥。
大儒常说父为子隐, 子为父隐,就算盛黎书有天大的过错,盛拾月也不该给母亲拟定一个恶谥。
更何况在外人眼里,盛黎书还算一个不错的皇帝。
于是全国上下非议不断,哪怕盛拾月已差人将太女一案的真相泄出,并重修太女庙,表明盛拾月态度,还是有不少人上奏,要求重拟先帝谥号。
这张元义便是其中最闹腾的人。
盛拾月一想到他就头疼,揉着太阳穴发愁,这人确实有些真才实学,也是个勤勤恳恳的好官,就是在这一事上太过拧巴,让盛拾月拿他没办法。
“烦人,”她抱怨了一句。
走至旁边的人就笑,随意捏起旁边矮桌的冰荔枝,落在盛拾月唇边。
她们两人一坐一站,便让盛拾月矮了一截,只能仰头去接。
那人却使坏,每当盛拾月要咬住时,她就微微抬手。
红唇触碰到冰镇果肉,还没有尝到甜味,就被提起。
盛拾月不明所以,却也跟着扬头,滴落的水珠描绘薄唇纹理,顺着清晰下颌线滑落,坠入锁骨与肩颈构成的三角凹坑中。
宁清歌眼眸一暗,再看那人,还是无所察觉,分明是极具艳妩的轮廓,长时间久居高位蕴养出来的威仪,让轮廓更加凌厉,可眼眸却澄澈,被宁清歌逗着玩也不生气,还在努力仰头够着那荔枝,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孩子气。
宁清歌眉眼舒展,越发柔和。
那人气恼,本以为宁清歌只逗两下就会松手,可没想到来来回回好几回都不见停。
她干脆伸手,扒拉住宁清歌的手腕,想要拉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