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道:“那应该就是我师父,邵怀筠今日也在玉山设宴,请了我师父做私宴。”
裴叔群放下手,拽着缰绳在凌少卿边上溜达,“少卿,你还真拿他当师父啊?在我们面前还一口一个的叫?”
说着,他又有些埋怨,“你最近都不和我们一起玩了,一有时间就去那后厨里面呆着,做菜有什么好玩的啊?”
凌少卿听着裴叔群的话有些不高兴,他皱着眉头,情绪全在脸上。也不搭理裴叔群,自己骑着马往前走。
柳玉攀也骑马跟了上去,路过裴叔群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
裴叔群也不气恼,摸着下巴觉得这两人的反应有趣的很。
贺辞驾马上前,“你上次和邵怀筠打赌,就是赌这个?”
裴叔群将视线从柳玉攀的背影上收回,眼睛一转,便笑着对贺辞道:“邵怀筠总是在外诋毁侯爷,说侯爷年年中秋占着玉山不让旁人上去,他们都没办法在玉山上赏月。”
“我便激他来玉山设宴一场,看他后面还如何说得出口,侯爷占着玉山不给他人上来的屁话。”
“我爹被人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贺辞不太理解的看着裴叔群。
他的目光紧盯着,叫人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裴叔群有片刻的失声,随后轻笑一声,带着掩饰的意味。
“定安侯驻守辞州,守辞州安定,我身为辞州人,自然是要维护侯爷的声名,不允许有任何人说侯爷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