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问他出了什么事,周多言是你又骂他蠢笨如猪,不配活着,合该死了才好。早上的时候,赵岩起床就发现了周多服毒自尽。”
江渚松又拍惊堂木,语气严肃,“黎小鱼,赵岩状告你蛇蝎心肠,假仁假义,逼死学生。这罪状,你认还是不认!”
黎小鱼说是跪,实则是坐在腿上。
这姓江的真是演上瘾了,一堆破洞百出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问罪。
“大人,我想请问我言语辱骂周多的时候,可有第三人能作证?还有,我与周多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羞辱他?周多服毒自尽的毒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毒药?”
“抛开种种不谈,之前连周多的尸首都没看见,仵作也没验尸,就直接根据赵岩片面之词,断定我是凶手?”
黎小鱼直视堂上的江渚松,“为何赵岩说什么,大人就信什么?”
江渚松也不再装,整个人放松的坐着,倚靠在圈椅上,随手丢出去一支签。
“刁民扰乱公堂,以下犯上质问本官,先打二十大板,治大不敬之罪。”
两边衙役持长仗出列,还有人去搬长凳,准备让黎小鱼趴在长凳上。
“住手!”
黎九章大步走来,前面不少衙役挡着他,还是黎九州发了狠,冲撞开人群,黎九章才得以进来阻止。
他站在黎小鱼身前,把人护在身后。背挺的笔直,怒斥道:“江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江渚松并不将黎九章放在眼里,因为他的身份与黎小鱼的关系,在这个时候最是敏感,不能掺合进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