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好,久病难治也正常。”
他望向大夫,催促道:“麻烦您先给阿雪开药吧。”
他随着大夫往外走,又请求陈蛾说:“劳烦公主帮忙照看一下阿雪。”
“好。”
万声寒转眼便与大夫一同消失在门外。
沈照雪怔怔地望着床幔,一时间还未回过神来。
他只记得自己在马车上忽然身体不适吐了血,后来失去了记忆,就一直到此刻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问:“这是何处?”
“是我府上,”陈蛾道,“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要不要喝水?”
沈照雪只问:“万声寒呢?”
“大夫说你体内余毒未清,他跟着大夫去外头给你取药了。”
沈照雪便再次合上眼,神色恹恹,说:“嗯……”
万声寒又不懂药理,跟着大夫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
他头疼得厉害,也没工夫多想,只轻声道:“劳烦公主,跟上去听一听,看看他们说的什么。”
陈蛾皱了皱眉,“你不相信大夫所说的吗?”
“不相信,”沈照雪轻笑了一声,说,“公主可知晓,上回我眼睛忽然眼盲,全因一人所谓的‘好心’,说替我扎一针清理余毒,却是害得我目盲月余。”
陈蛾顿时大惊,“竟还有这等事情发生。”
她也算理解了沈照雪的担忧,这便起身道:“我去瞧一瞧,叫无忧在此处陪着你。”
话毕便匆匆离去。
柳无忧这般一个书呆子,沈照雪也并不是真的指望能让他来照看自己,于是便闭上了眼,再次睡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