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我那个七弟弟陈诗,也当真是糊涂,非得跟着那什么王爷接触,现在好了,人起兵谋乱,七弟也跟着遭殃。”
顿了顿,他又道:“诶,我怎记得,我这七弟是阿雪的外甥,那时担心七弟被父皇惩罚,万一害了阿雪可就不好,忙去找父皇开脱了两句。”
沈照雪沉默不言,只想,他这是来找自己邀功来了。
这话分明是万声寒同他说的,现在倒全将功劳揽在了自己头上。
但他神色未变,仍保持着那副温润谦虚的模样,轻声道:“多谢五殿下挂怀。”
陈洛喜笑颜开,“小事小事,不必多礼,只是这最近父皇总拿我出气,许是还是被七弟牵连到了,你说他也真是糊涂。”
沈照雪道:“是有些糊涂,我与阿诗不算熟悉,也是我这个舅舅失职,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去好好探望过他。”
他轻叹一声,有些忧虑般,说:“那些年自顾不暇,阿姐的幼子尚在宫中,我竟也不曾去见一见他,他应当会恨我。”
沈照雪这幅模样总显得可怜,陈洛心下一软,不由得安慰道:“你也说了你自顾不暇,七弟会体谅的,我听闻这几日他还在想办法询问你的喜好,许是过段时日便要来找你了呢。”
话音刚落,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敲响,沈照雪不知怎么便有了些心虚的感觉,像是上回与陈洛几人逛青楼被万声寒抓包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