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夫人比他更强,倒也没什么不可。
如夫人这样的女子,那才叫新鲜难得呢。
宁確便谦声道:“多个人也总是好的。”
薛夫人看了看他,怀疑从心起,突地问:“做道士的都是如先生这般怀有一颗兼爱之心吗?”
宁確心中一紧,低声道:“不是。兼爱是墨家的说法。”他顿了下,道:“我学的乃是儒家。”
儒家主张“爱有等差”。
这话已经显而易见、呼之欲出。
但他忘了,薛夫人的字都写得一般般,读书更是一般般。
薛夫人点点头,道:“哦。”
他说的什么意思?不懂。算了。别问了。显得浅薄。
这厢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之中。
那厢薛清茵已经无聊地开始掰手指头了。
柳月蓉到底什么时候才去告状啊?
再不去告状,她可就直接请皇帝出宫了啊!
一旁伺候的宫女窥了窥薛清茵的脸色,心中道,侧妃一定是思念宣王了吧?
薛清茵蓦地支起头来,道:“我要捎给的宣王东西送出去了吗?”
宫女道:“早就出城了。”
“哦。”薛清茵又趴了回去。
也不知宣王何时收到?
哎,送东西出去,这心里怎么还牵挂上了呢?
军中送信,都有专门开辟的驿站和通道。
否则那军情十万火急,不快一些,等送到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薛清茵要送的东西,便是走的这条路子。
这番动静,第二日就报到了梁德帝那里。
梁德帝坐在那里,恍惚了一阵,也不知想起了什么。
底下人低声道:“陛下,这宣王侧妃实在荒唐。先前宣王殿下是何等正直之人?如今却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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