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后恐怕就不能再到庄子上来了。”
宁確刚被提起来的一颗心,一下又被凿沉了。
“夫人不必为我考量……”宁確沉声道。
他上前一步,还欲再说几句话。
却听一阵马蹄声疾。
“清茵。”来人先唤了薛清茵的名字。
他们扭头看去。
来者面色微沉,身着官服,想是闻讯后匆匆赶来,衣服也来不及换。
是薛成栋。
薛成栋的目光从他们身上飞快滑过,低声道:“听闻今日和魏王府上起了争执……”
薛夫人扭头,没好气地道:“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这才知晓你女儿挨了欺负?”
如今薛夫人找不到人,薛清茵也远在宣王府。薛成栋消息滞后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今日当着外人的面,薛成栋自然不会驳斥薛夫人的话,只是躬身道:“是我之过。”
然后他转头看向薛清茵,关切了一句:“可有受伤?陛下是如何说的?”
“我不妨事,只是父亲冷落了这位宁刺史。”薛清茵不冷不热地提醒道。
薛成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头看向了宁確。
薛成栋当然不是没看见他。
只是故意而为之罢了。
“可是汴州宁刺史?”薛成栋拱手见礼。
“阁下是……”
“户部侍郎薛成栋。”
宁確心头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猜测,薛成栋的话一出,便坐实了,再无半点侥幸余地。
“原来是宣王侧妃的父亲薛侍郎。”宁確从喉中挤出声音。
薛成栋什么也没有问。
他没有问薛夫人为何会和宁確相识,也没有问宁確在此地是要说什么。
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薛成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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