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些让人腹泻的药?”
永福眼珠左右转动,迟钝几秒后说道:“回主君,远山主事说殿下天天在病床前照顾陆侍君,池公子心中不满,天天在听风阁以泪洗面,于是教唆他指使奴下毒毒死陆侍君,还得做的隐秘些不可让其他人知道。可奴只是个洒扫奴才,借奴十个胆奴也不敢毒死陆侍君呐,奴只敢下些泻药。”
林羡之不忿说道:“可你下的不是普通泻药。”
“那是因为奴害怕得罪听风阁,所以买了些剂量大的泻药。这样,既能向远山主事交差又不至于犯杀头大罪。”
池焰冷嗤一声:“笑话,本座以泪洗面?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污蔑本座?”
永福瑟缩着身子,面向池焰磕头:“池公子,这都是远山主事说的,不关奴的事。”
远山面上全是惶恐,泪水夺眶而出,立即跪在池焰面前:“主子,奴没有说过这话,更没有指使他下毒,奴真的只是给钱打点他,让他尽心为咱们院做事,请您相信奴。”
说罢又急急对着冷清凝温言澈磕头:“殿下 主君,公子没有教唆奴下毒,奴也没有指使过他啊,求殿下主君明察,还我们公子清白。”
池焰沉默片刻,再次将远山提起来,目光投向冷清凝,等她做决定。
眼下情形陷入焦灼。
冷清凝在脑中权衡,她相信池焰不会指使远山做这种事,以往他每次生气都只是找自己发泄,并未牵连他人。而远山看上去憨憨傻傻的,也不像是会买凶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