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静黑暗的房间里,长年的修养让他很快平息中午琴房内过多过重的情绪,此刻内心十分平和,所有的挣扎与煎熬都被锁在那间狭窄的琴室。
他看见周弥音侧过身来看他,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所以他也很难得有耐心地回:“不值得,你只要不是为了自己而来,我就没有理由称赞你的决定。”
“我是为了我自己…”周弥音低声说道。
床头只有一盏小夜灯,陆向珩正准备去开灯,就被用力支撑起上身的周弥音给阻止了。
她倾身过来,热烫的嘴唇贴触在他的嘴角,又一触而分。
“我说,我是为了我自己。”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呼出的热气就像一场灾难过境,让他的耳根酥了一阵,这是正常的应激反应。
情绪的盖子被打翻在地。
“你……”
“嗯…她选的不是你,你还编织出善意的谎言让她得以自洽,已经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了。”周弥音轻咬着他的耳朵,逐字逐句分析道:“你在伦敦给不出的选择,是不是就没有阻滞了,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那时的他有着国内的牵挂,对她退避叁舍。
“我才和她划分界限没有半天…而且如果她选的是我…”陆向珩看着昏暗光线里亮着眼睛的她这么说。
却被她吻了回去。
她伸进舌,和他彼此交换着津液。
换气的时候不禁发出的病态气声、略显痛苦的喘、若有若无的哽咽。
周弥音的声音在黑暗里被听得格外清楚。
“我等不及,半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都算久。我要你,就现在。”她去拨弄他的衬衫纽扣,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你还在发烧,不要胡闹。”
“嗯我在发骚,要大大鸡巴插进来就好。”
陆向珩吓了一跳,握住她乱动的手。
在班上装的那么温柔那么娴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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