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又要打谁,打我吗!”
楚漾手臂一弯,木棍搭在自己肩膀上:“有事?”
陈迦礼说是物业管家送了个凌意舶的快递过来,一张台球桌。
围着台球桌转了一圈,楚漾想了想,说抬到负一楼去吧,一楼放不下了。
他不知道打台球是凌意舶多久养成的习惯,想象了一下凌意舶挥杆进洞的样子,猜他估计是为了耍帅。
“还有个事,”陈迦礼靠过来,看了眼在拆除台球桌角包装的周渡和李观棋,拿出说悄悄话的架势,“我听保镖群里的人说,二少爷今天找他要了你的简历。”
“嗯,”楚漾头也不抬,整理袖口,“我知道了。”
“他该不会是要拿去练飞镖吧,我看他最近一天天也不出门,就在负一楼玩儿飞镖,”陈迦礼说着,强调道,“还越飞越准。”
“……”
倒也没有那么恨。
不过也说不准。
楚漾那道好看的眉皱起来。
他现在完全摸不准凌意舶对自己的态度,时好时坏的,说好听点是爱恨交加,说难听点就是忽冷忽热,完全符合他的少爷脾气。
不打招呼就走是楚漾理亏,但当年完全没有时间去告别。
他更不可能告诉凌意舶,我离开是为了割腺体,我想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