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起楚漾无父无母,是凌家从福利院里领回家卖命的,一时语塞,不往下说了。
这种时候,说多了像炫耀。
什么时候该嘴巴损,什么时候该闭嘴,他还是清楚。
他转念一想,又求起来:“楚漾,你看你都喊我阿珩了,那我们就是朋友啊,你帮我拿个第一名呗?”
谢崇珩双手合十,那副赌球祈祷的表情又来了:“求求你啦。我把那个包赢回去送我妈。”
楚漾没立刻应声,仰头去看凌意舶。
凌意舶一屁股坐在水池边的凳子上,挺大一个个头立在那儿,跟人肉监视器一样,沉着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一阵。
凌二少爷才慢悠悠地抬了抬下巴。
意思是,可以。
凌二少爷要是不抬下巴,只沉默,意思就是不乐意。
“抬下巴”这个肢体语言楚漾很熟悉了。
意思是少爷让你去做,少爷让你看那边,少爷同意了。
“好。”楚漾说干就干,开始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