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贝尔纳才不信：“你别想骗我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想白嫖！我来之前都打听过了，你可喜欢白嫖了，你们动物园的动物，都是你东蹭一点西蹭一点，从别处蹭来的，你就没花过一分钱！你老白嫖怪了！”

沐灵：“……”

你背调得还挺全面的！

沐灵板着脸，瞪他：“那行，那就一拍两散吧。”

贝尔纳皱了皱眉，他显然是不想一拍两散的。

项别这时开口，温和劝道：“你至少说一点，表现一点诚意。”

贝尔纳看向这名冷峻的青年，虽然这人力气很大，差点把他胳膊掰折了，但是看起来，这位好像没有那位扮猪吃老虎的沐园长心黑？

贝尔纳迟疑了一下，道：“好，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但只是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回答她的问题，你问吧。”他说着，还故意瞪了沐灵一眼。

沐灵不在乎，只看向项哥，项别沉吟了一下，问道：“你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的人是谁？”

贝尔纳道：“风丝丝。”

项别皱起眉：“就这？”

贝尔纳意识到对方是知道风丝丝的，就道：“她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她死了，我才跑的。”

风丝丝居然死了，这个沐灵和项别并不知道。

但项别却面色如常的道：“我知道，她死的时候，我们的人就在附近。”

这下换贝尔纳惊讶了，对方的内应，似乎比他的级别高？

不行，他得证明自己的价值。

贝尔纳道：“我主要就在实验室工作，很少接触外面的人，实验室内部的事，我比较清楚。”

项别问：“你在那家药厂工作？”

贝尔纳脸色一变：“你们居然连药厂都知道？”

沐灵和项别对视一眼，之前那个“李丝丝”就经常出入一家药厂，虽然调查的人还没查出来药厂内部具体的东西，但是药厂是肯定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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