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药,这会儿摸着还是有些热,算算马上又要到6小时了。
雁放绅士地收回手,“你不能因为不想吃药就编出这种话吓唬我,忘了跟你说,我可是从小在巷子里被吓大的。”
说罢,雁放拍拍他的肩膀,仔细地捋开领口纤细的手指,握在嘴边亲了一下,随后扭头抢先钻进车里扣上了安全带,并对叶阮得意比耶。……有些人找死,是真的拦不住。
回程的路上也净是些无聊的问题,叶阮的警惕只维持了一会,实在是精力受损。
坐在副驾的那位腱子肉兄弟百无聊赖,居然还扭过头问他:“叶总,远哥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他想托我问问您,他的奖金为什么划给波佩小姐了?”
雁放在一旁仔细地分配药片,接话道:“因为他害你们叶总发烧,外加损失了双倍小费。”
那确实是罪不可恕了,腱子肉兄弟心想。
一路无恙,路虎驶过光明大道,转向盘山路上空旷的别墅群。汽车转过拐角,似乎有一束车灯一晃而过,转瞬只见那一排路灯惨淡亮着,几辆空车比肩而停。最前边停的是辆有些破旧的别克,看车牌是外地牌照,驾驶位无人,车厢里空得一目了然。
别墅前常有陌生车辆停驻,送货的或是请来做什么工的,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