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放下朱笔,眸中透着寒意,“这群人作恶多端,传朕旨意,命袁锋山即刻带兵,将余下贼人一网打尽。”
“是。”
等处理完这些事,都已是傍晚了。
孙福有:“陛下,您晌午都未用膳,奴才让人——”
祝蔚煊没什么胃口,打断道:“刘升武如何了?醒了没?”
孙福有回禀道:“刘统领下午时醒了,被人扶着过来说是要同您请罪,奴才见您在忙,就让人送他回去养着了。”
祝蔚煊:“让人仔细照看着,告诉他好生养伤,其余之事等伤养好再说。”
孙福有:“是。”
祝蔚煊顿了顿:“将军呢?太医怎么说?”
孙福有:“太医说将军虽然伤的不重,但还是要仔细夜里别又起高烧。”
祝蔚煊面上淡淡的,嗯道:“派人好生照料着。”
孙福有哪里看不出陛下心里惦记着将军,“今日实在太凶险了,奴才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幸好将军今日在,陛下要是受了一丁点伤,奴才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虽然将军对陛下心思不正,可得将军今日保护,陛下才能毫发无损,孙福有心里多少对将军还是心怀感激的。
祝蔚煊也没料到天子脚下,竟有人敢这般猖狂,而他的那些官员却无人上报过此事。
想到此前赵驰凛说他出行带的人太少,祝蔚煊还不高兴地训斥他,如今就出了这事。
祝蔚煊起身,淡道:“不必跟着。”
孙福有正准备抬脚,闻言停在了原处,不用想也知道陛下一定是看望将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