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陛下需要臣的时候臣也不能为陛下做这些事吗?臣做这些事和臣的职责不冲突。”
祝蔚煊想说朕才不需要你,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病糊涂搂着将军不撒手,多少有些没面子,板起脸:“朕刚刚怎么说的?将军要谨言慎行!朕还在教训将军,将军聆听便是,怎可顶嘴?”
赵驰凛:“陛下莫恼,臣知罪,您继续说。”
祝蔚煊:“将军知道何为谨言慎行吗?那就是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说的不要说。”
“知道什么是不该看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吗?”
赵驰凛知道也做:“臣不知。”
祝蔚煊不满:“想。”
夜都深了,祝蔚煊还在病着,赵驰凛想让他早点休息,只好说道:“臣不该看陛下的脚,也不该说陛下的脚好看。”
祝蔚煊冷呵:“……将军这不都知道!”
赵驰凛:“臣知错了。”
祝蔚煊:“念将军初犯,朕今日就不计较了,以后务必要谨言慎行。”
赵驰凛:“陛下教训的是。”
祝蔚煊瞧他低眉顺眼的,这才出了一口气。
赵驰凛:“夜深了,陛下早点休息,白日再训臣也不迟。”
祝蔚煊不是不想睡,他白日睡了一觉,此刻并不困,“白日朕还要忙,哪里有时间训将军的。”
“若是将军谨言慎行,朕何至于还要训将军,将军一把年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