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
赵驰凛打断:“诸位若是逼的太紧,陛下自然不喜,所以才会排斥。”
“这……”真的是这样吗?
赵驰凛:“我虽不及诸位与陛下相处时间久,但观陛下极其不喜被人逼迫,若是诸位每次上朝都要提及此事,恐怕会适得其反。”
“那将军以为何时提最好?”
赵驰凛:“自然是在最为合适的时机。”
不等这些人问什么是合适时机,赵驰凛说完这话抬脚就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这个时机。
许是将军模样实在太过正派了,大臣们丝毫没有怀疑将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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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正在用早膳。
孙福有一旁伺候着,能明显感受到陛下心情愉悦,他当然知道是因何事,开口道:“奴才今日还是第一次见朝中这些大臣吃瘪呢。”
毕竟都是朝中重臣,祝蔚煊懒得和他们一般计较,尽管他们在此事上均藏了心思,可这立后纳妃开枝散叶确实也是国之大事,无可指摘。
不过刚刚赵驰凛站在大殿之上和他们你来我往的场面当真是大快人心。
高傲如陛下,确实如将军所言不喜别人强迫他,尽管这立后是国事,可祝蔚煊心下也当成自己的私事,在这一点上,陛下其实和将军内心的想法一样,皇后是他的妻子,生同床,百年之后还要一起共葬皇陵,自然得是他心悦之人,不然死了还要同穴。
祝蔚煊嘴硬:“将军也就今日看起来顺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