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士:“你父亲才懒得管你。你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吗?”
是了,父亲眼里只有母亲。
许言烛带着一摞书回到了房间,眼神迷茫。
他站在窗边往外看,看到了自家院子里的小池塘。他又想起了谢归宴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两人亲近的样子。
许言烛知道那个人是谢归宴的病人。
但是……
那个人故意的、带着挑衅与恶意的表情,让许言烛感到不安。
是病人又如何?
他刚开始也是因为一不小心手上,去校医室止血的时候,发现了谢归宴吗?
当时恰巧来看病的病人有些多,他要在一旁排队。
然后他就看到了谢归宴始终带着暖融融的笑意对待每一个病人,而且当病人痛苦地说着自己的病情时,谢归宴总能用温暖有力的话语安抚每个病人。
具体的情形,许言烛也已经记不太清。
他只记得那一天的阳光很好,阳光落在谢归宴嘴角的笑容时,暖融融的。
这一幕在许言烛的记忆里记了很久。
或许是那天阳光刚好,但许言烛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像谢归宴一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平和温暖气息的人。
这种气质将许言烛蛊惑了。
既然他能因此而对谢归宴一见钟情,那个人为什么不行呢?
总之,看到轮椅上的那个人的表情,许言烛愈发不安。
而许言烛不安更深层的原因,许言烛不愿意去想的原因是——
他觉得他本质跟轮椅上的人很像。
尽管他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那个人,但是他那个表情、那个眼神还有肢体动作传达出来的感觉,都让许言烛感受到——他跟他本质上是一样的人。
就像他会被谢归宴吸引,那轮椅上的人,也一定会被谢归宴吸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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