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就,一直默默无闻,唯一一次,就是让父皇在东阳公主前露了脸,让东阳公主发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一举将父皇送上了皇位。”
“如今他在宰相之位多年,政事上几无建树,仍然既不如大学士上官谦学识渊博,又不如严荪学生遍天下,连东阳公主也看不上他,曾经面斥他是政事堂泥塑的宰相,然而即便如此——父皇仍然让他在宰相位上呆着,高永甫你知道吧?”
赵朴真不知他为何忽然转到此人:“知道,高公公是陛下最宠信的御前大总管。”
李知珉点了点头:“他是父皇最宠信的内侍,如今也算得上有些地位了,但在孙乙君跟前,却总是恭恭敬敬的。”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赵朴真:“上官谦是先帝重用的朝臣,父皇用他是要拉拢先帝曾经重用过的朝臣,严荪则是士林之首,半朝学士几乎尽出其门下,因此父皇也要笼络于他,而这些人,东阳公主同样也在笼络着——因此,孙乙君,其实才是父皇真正的心腹,他要做什么,往往就是父皇想要做的。”
赵朴真想了一会儿道:“其他人难道不知道这些人是陛下的人吗?都是出自王府潜邸旧人,应该很明显。还有……他怎么当上丞相的。”
李知珉嘴角带了一丝嘲讽:“当然看得出,但是他们看不起,或者说,东阳公主,根本就没有把父皇看在眼里过——政事堂里能说得上话的人,一大半都是东阳公主的人,另外还有一些如上官谦者,是从前先帝的人,而严荪者,他羽翼丰满,自然不屑屈居东阳公主之下,但却也不会和东阳公主冒险。尚书右丞相,不过副相而已,总要给父皇点面子……这是一个很恰当的官位,如果是左丞,未必会给父皇这个面子,在他们心目中,父皇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不过她们得意久了,却忽视了,这君臣大义的名分,有时候有着天然优势,傀儡就是在那至尊无敌的宝座上久了,一样会有听从他的人,呵呵,名实悖之,权之丧也。”
赵朴真忽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殿下,您也想要坐那个位子吗?”不然为什么要长篇大论地和自己说这些?他到底想做什么?
李知珉微一错愕,看了眼小丫头,一双碧清的眸子凝视着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语,真是狗胆包天的丫头啊,他哂道:“怀璧其罪,我是嫡长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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