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自个看着都觉着年轻不少,真是不错。”
“容婕妤本姓孙,‘容’是皇上赐的名号,说是‘云是衣衫花想容’。”曦嬷嬷答着,又替太后举高了宝相花铜镜,“您从来都是驻颜有术,何曾又老过。”
“哦,是孙琦皓家的闺女。”太后自言着,又问茱萸,“这螺子黛你可识得?“
“只在书中见过,都说是难得的珍品。还是头回见实物,方才使了才知,果不其然,真真的好东西,难怪说千金难求。”茱萸答着。
太后点头,“那哀家今日就赏你一斛,你可得好好用心,替哀家再多制几盒脂粉才行,不然哀家可不轻饶你。”
“茱萸谢太后赏,自是披肝沥胆为您办好这差事。”茱萸恭敬说着。
“诶哟,我倒忘了,薛巾这老小子,还在外头候着呢罢,快请他进来罢。”太后不紧不慢说着,茱萸好生扶她回到榻上。
曦嬷嬷一面应着,一面去外头请,“薛公公,太后有请,还请里头去。”
薛巾在门外候了半日,早已有些发愣,听是要请,一时没回过神,差些摔倒。
一旁小太监忙扶着,“公公当心。”
薛巾猝了一口,“呸,好家伙,你是说我没眼力劲么?”
小太监吓得忙往后退下,“公公息怒,小的怎敢。”
待得一脚跨进殿内,薛巾立马变了个脸色,谄媚笑道,“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奴才在这给您见礼啦。”
太后瞥了他一眼,只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薛公公来啦。今日怎么得空到哀家这里来走动了?”
“嘿,小的平日都在为皇上的事鞍前马后忙活着,这不,得空了,赶紧就来给您老人家请安那。”薛巾拱手笑道。
太后摆手笑道,“得,少在这儿奉承,有何要事,说吧。”
“皇上说,这册上几人,该住哪个院,还需得太后您来看看。”薛巾说着将御册摊开,“这画了朱批的,都是这次选上来拔尖的几个。”
太后顺着手看去,头一个便是容婕妤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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