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沈誉道,“我这刚好也带了几帖补药来,您可先喝上几日。”茱萸谢了又谢。
沈誉又道,“李老大人前阵也都是我在看诊,想来原先是什么情景,才人您也知晓一些。不过现下倒无大碍,小人不敢说妙手回春,但保李老再多活个五年不在话下。前次来,倒是没合适的机会说,知晓才人惦记,这会告之,还请勿怪。”
“岂敢责怪,感激都来不及,能够识得沈太医,真当是我们父女的福气。”
茱萸边说,边又让彩莲添了盏茶,“依沈太医看,我这身子……何时还能再有孕?”
沈誉沉吟半响,“歆才人莫要着急,先调养个几月……来日方长。”
“现下这里也无旁人,沈太医但说无妨,我这里也无甚忌讳。”茱萸睨了沈誉一眼,瞧他显然是有所顾忌。
“这次歆才人算是元气大伤,伤及底子……近年若说要有孕,怕是也难……但是才人也莫急,这凡事没有绝对,我且回去再查查医书,记得先秦时有本《妇金语录》,尚还有秘法可寻……”
茱萸听罢,吩咐了彩莲、鸳鸯,此事断不可对外人言。
正文卷 第三十八章 冤冤相报(二)
且说周昶景这厢,忙的焦头烂额,时逢勿洛正式向大钺宣战,且屯兵于边关之上,战事一触即发。因着情势危急,且朝中为派谁为主将,是战是和等问题,吵得不可开交,争执数日尚无定论。
这日,周昶景与一众老臣讨计策,相谈无果,便又往晖春阁去探视茱萸。
还未进得屋内,却见到彩莲与鸳鸯在外头频频叹气。
只听着彩莲道,“咱家主子,也就是心肠太软,这好好的被人害成这个模样,也不吭一声,叫人怎么说好。”鸳鸯道,“可不是,这有一,便有二,谁晓得下次又是何等烂事。”
周昶景听了,从廊后踱步而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
彩莲与鸳鸯忙跪下,“不知是皇上来了,皇上吉祥。”
“朕问你们,方才在说何事?”周昶景复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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