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粗鄙、太没有美感了。真君就非常赞同这些外藩洋道士的理论,认为这是他一以贯之的“无为而治”的功效。至于为什么一以贯之的无为而治非要等到甲寅变法后才有如此效力,那当然是因为大臣们把他的好心给执行坏了——闫分宜许少湖什么的都在管朝政,他们能管吗?管不了,没这个能力知道吗?都是这群废物老登占据要津,才把朝政办坏了!
事实证明,飞玄真君过往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太低调,太保守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还略逊唐太宗一筹,但现在看来,他其实也不比李二差上什么。李二的贞观之治好歹还有房玄龄魏征长孙无忌,他有什么?他拖着这么一群妖魔鬼怪都能变法成功,这还不能说明能力吗?
真君心满意足的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尽情体会那种飘飘然的喜悦,如今他的心境完满充盈到了极致,唯一不足的大概只有那点若有若无的焦躁——八年毕竟还是太久了,急等着钱花的真君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琢磨了片刻,相当之自然的下定了决心:
“还可以给穆祺加一加担子嘛!这个孩子还是可以大用的。至于其他的什么张、海等诸人,让司礼监悄悄斟酌着看一看也就是了。”
好用就往死里用,这才是我们老登的风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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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进度太快了。”穆祺道:“如果八年时间就能发展成这样,那事情的进展大大超越了我的计划,必须要做出调整……”
坐在屏幕对面的刘礼翻了个白眼,很不客气的呛声:
“你是在凡尔赛吗?”
穆祺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刘礼不再说话了。
无论所谓的历史回响是如何的暴论频出,里面的只言片语都的确给了穆祺莫大的启示,以及某些难以言说的忧虑。这种忧虑不能对外泄漏,也就只有找同病相怜的几个瓜皮倾吐——当然,作为三人中最瓜的瓜皮,有幸阅读了全文的刘礼立刻捕捉了关键,曾经就什么“癫狂”、“豆汁”大开嘲讽,笑得滚来滚去,忍耐不住。
不过穆祺也早有准备,稳准狠的踩中了对方的痛点——刘礼手上也是有历史回响的,而根据泄漏的只言片语来看,北伐成功后的相父声望更隆香火更甚,甚至连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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