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效果也出类拔萃了。
儒望挣扎片刻,还是长叹一口气:
“抱歉,这封信我不能送,请世子尊重一下我们的习俗。”
且不说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异端,异端得连金融家的良心都有点承受不住;就算真送过去了,搞不好葡萄牙人读完了信立刻就会把他剁了助兴,发泄一番郁闷狂躁无可解释的怒气。
明明脑子不正常的是穆国公世子,凭什么要他当这个冤大头?
——是的,在这短短几句问答之后,儒望已经确定了他在京中听到的某种流言——姓穆的脑子的确是有什么大病,而且发作还非常诡异,非常离奇,非常之不可预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把这种癫公老实拴在家里,反而要纵容他出来到处创人,但儒望是绝对不想做癫公手下亡魂的。不管这么样,他都绝不能答应这样荒谬的要求。
世子有些不解(他还不解上了!):
“为什么?”
儒望绞尽脑汁,只能勉强憋出一句委婉的解释:
“主要——主要是这位洪先生对教义的理解,可能与教会的主流有那么一点差异……”
废话当然有差异啦,要是认了这种鬼扯的教义,教会上下都该被打包发卖了了事!
“一点差异算什么?”世子不以为然:“我看过京中各位大海商的来历,儒望先生曾经为法国宫廷服务过,对吧?”
这是儒望履历中光辉的一页,他不觉挺了挺胸膛:“鄙人的确为法国的国王代理过一点包税的工作……”
“那不就得了。”世子轻描淡写道:“法国国王当初对教会做过什么,对教宗做过什么,在阿维里翁发生了什么,我想先生不会没有印象。如果连这个都可以接受,先生又何必苛责于洪天王呢?”
儒望的脸色立刻变了,以他的见识,当然知道世子意下所指;所谓阿维里翁旧事,即指两百年前法国国王菲力四世与教会间发生的莫大冲突;为了夺取教会的财产,菲力四世袭击了教皇所在的城堡,逮捕教皇后指使手下骑士脱去衣服将其痛打游街,将教皇活活气死;气死教皇后国王又逼迫教士们选了个自己喜欢的新教皇,然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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