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龚助理冷静地问，“您有吩咐？”

“开直线。”简昱珩说，“别开蛇皮。”

龚助理：“……”

“二少，您……和宋秘书？”龚助理问。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简昱珩说。

“宋秘书挺好的。”龚助理说，“二少能让他少说几句，就更好了。”

龚助理：“那我以后叫他二夫人。”

“……叫宋秘书。”简昱珩说，“不然我怕你活不到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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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入a市市区。

“你下班吧。”简昱珩说，“去找我哥拿特别加班工资。”

“好的二少。”龚助理说，“我下周去，大少这会儿有点内向。”

龚助理刚下车，正在“zzz”的宋若辰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有事？”简昱珩礼貌地问。

来电的是路云野，找宋若辰。

简昱珩没往后递出手机，而是给语音通话开了外放。

“宋若辰？”路云野嚷嚷，“还活着吗？”

“活着。”宋若辰说，“不如你，不仅活着，还活在人们的口中。”

路云野：“别说了，我回家吃饭，我家亲戚让我现场演一段。”

“哈哈哈哈。”宋若辰乐了。

“他没事。”简昱珩说，“一点小伤，手机要没电了，我先挂了。”

啪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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