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旁边贴了几张阿拉伯语的便签,那是白无泺刚才写好了贴上去的,他正在搜集这个国家的相关信息。
白无泺头也不抬:“那里去年爆发了政变,前国家领导人为了暗杀新任领导人,不知道从何种途径获得了原本只在远山总部存放的病毒毒株。只是那里临近地中海,四周又环山,对外交通非常不便,所以病毒没有第一时间散播开来。而且你们提交的那批疫苗里面,确实也存在正常的流感药剂,所以也不能证明,被注射出去的那部分疫苗恰巧就含有病毒。”
祝衍指了指对面大楼李牧祁办公室的方向,说:“现在我们老板正和军方代表,也就是蓝焰的队长在里面谈话。不过现在哪里还有真正意义上的你方和我方呢?大家差不多都是各自为战,我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目前世界多国政府都处于一个名存实亡的状态,昨天又有几十个新的幸存者联盟成立,正在跨越各自的国边境线去寻找物资。”
在全球各地的通讯还没陷入大规模瘫痪之前,人们以为枪炮可以对付这些嗜血食人的怪物,电视里每天的新闻都是对炮火镇压的报导和直播。在第一个小国被感染覆灭之后,人们仍然没有高度重视起来。
直到从一周前开始,各地供电系统的应急机制纷纷耗尽停摆,城市陷入黑暗,幸存者们开始被寒冷和饥饿完全笼罩。潮水一般的尸群涌向军队和平民,枪支和炮弹似乎对这些嗜杀者没有了威胁。
仅在短短几天之内,这种可怕的感染就涌遍了全球。人类在自然面前引以为豪的科技和文明顷刻间土崩瓦解,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没抓到手。
屋子里一阵沉默,只剩录像里激烈的战斗声和窗外的寒雨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