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罢了,你多注意些。”
萧晏礼捏捏她的脸,眼里满是宠溺。
宋时微双颊微红,靠在他身上甜甜蜜蜜温存了一番,才道:“蓝烟那边怎么办?”
提起蓝烟,萧晏礼眼底一丝阴狠划过:“皇帝派了暗卫看着她,我的人根本靠近不了。”
“那可如何是好?天牢的手段蓝烟未必扛得住,万一供出你……”
“不必担忧,蓝烟那边没什么问题,主要是你这边,要加快进度了,就算神医,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把江康安的腿治好,一个月后的仲秋节是最好的机会,你把江康安引去醉月笼,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理。”
宋时微任由他亲吻着,眼底划过一丝不甘。
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杀蓝烟吗?
她等着他后悔的那天!
……
第二天一大早,江稚鱼还是在尖利的哭叫声中被吵醒的,她半睁着眼,怨气比死了十几年的厉鬼还重:“他怎么又来了?!”
竹影酝酿着说辞,最后还是放弃了:“奴婢也不知道,恒哥早上一来,就坐在昨日摔倒的地方开始啼哭,奴婢们去找了二爷和老太太,都说、都说……”
她说不出口,江稚鱼也明白她的意思。
不管是吧,好好好,熊孩子后面必有熊家长嘛,他们不管,那就不要怪她了!
小胖墩吃得肥,远看过去跟个球一样,
江稚鱼披着披风,站在了恒哥面前,冷声道:“谁让你来的?”
“我、我想去哪就去哪!这是我家!”
恒哥气势嚣张,伸手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