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姐我哥你是看都不看一眼,眼里只有那边两个是吧?!】
江昭荣:“……”
他只是说习惯了而已。
宋时微声音怯怯:“刚刚姨娘和祖母说起了稚鱼,姨娘太担心爹了,便说了句不如就按照安乐侯的意思,让稚鱼过去做妾,毕竟这事也是稚鱼引起来的……”
贱妾和妾,差一字,意思便相隔千里。
杜月兰抬眼看向宋时微,心知这是她向自己示好,为自己抛来的橄榄枝。
她轻呼一口气。
若真能与宋时微联手,倒也不错。
毕竟自己的女儿已经嫁了出去,在这后院帮不上自己半分,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这几年来也没个动静,能得这么个盟友,总比自己孤军奋战要好。
江昭荣听完宋时微的话,对许悠然的不满更上了一层。
江素兰语气斥责:“时微,杜小娘方才明明说的是,要让稚鱼去做贱妾!”
江昭荣眼神一转,冰冷的视线看着宋时微和杜月兰两人。
杜月兰捂着脸,晶莹的泪珠缓缓掉落:“妾身也只是太担心相爷而已,那安乐侯怎么也是权贵世家,而且稚鱼此举却是过分,妾身只是担心牵连相爷,拖累了相府罢了。”
一番话说得江昭荣面色缓和,话里虽是斥责,但语气以平缓许多:“我知你为相府着想,不过这话以后万不可再说了,圣上已经查明,此事,与稚鱼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