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扎哈死了,便是迁怒,也迁怒不到自己身上。
都是江稚鱼一意孤行罢了!
马尔扎哈看着小吏们搬过来的东西,心跳因紧张加快起来,他喉结不停滚动,极力压着自己心头的恐慌。
他所有的镇定都来源于皇帝不会杀他,但当这个想法被江稚鱼摧毁后,马尔扎哈再也保持不住方才的镇定,歇斯底里起来。
“你疯了吗?皇帝都不敢杀我!你要杀我?!”
“你决心要挑起两国战争吗?你这个妖女!”
“放肆!我可是南蛊王子!你们放肆!!!”
马尔扎哈挣扎着被小吏们压在铁床上,华美的衣袍顷刻间被撕得粉碎,冰冷的铁器让他忍不住想远离,却被小吏们按着肩膀和腿,牢牢压在上面,动弹不得。
冰冷的铁床和胸前的伤口摩擦着,让马尔扎哈忍不住吸了好几口气。
小吏们拿绳索将其手脚紧缚,以免其疼痛时他们镇压不住。
准备工作完成后,小吏朝大人们那看了一眼,见江稚鱼点头,另一个小吏舀了一勺沸水,缓缓浇在他后背上。
甫一上去,皮肉便被烫得发白起泡,马尔扎哈顿时痛呼出声,手指紧扣着板凳边缘,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脸上的汗如雨滴般掉落,双目赤红盯着江稚鱼,说不出一句话。
江稚鱼抬手示意小吏们停下,随即走到马尔扎哈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如何,现在可知道你的同伙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