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不久矣。”
栾竹再次坐下:“知道了,知道了,唠叨死了,我看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娄钧笑着摇摇头,栾竹那种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每日莺歌燕舞,到处留情的日子,才不是他所向往的。
他这辈子,只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到老不分离。
栾竹清了清嗓子,让掌柜的把铁观音换成了补肾的红枣茶菟丝子茶,喝了一口后,从背后摸了摸自己的两个肾,神情才放松了些,问道:“你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二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军中和朝廷中的事情,娄钧也知道栾竹问的是什么,颇有些感慨无奈地说道:“进展的……不大顺利。”
栾竹握着茶杯,一脸无语地瞪着他:“我把我数年来的心得体会都记录在了那本秘籍之中,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栾竹实在是无法理解,他当时在京城做质子,在那样的绝境下都能暗中笼络朝臣,建立起庞大的组织,还将产业遍布江陵国,怎么到了女人的事情上,就开始栽跟头了呢?
“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她了,同住在永宁侯府,见面却是如此难,她似乎日日把自己关在房中,也不出来。”
娄钧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你说,她是不是被我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