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淮南王府,见里面也是雪白的一片,庭院中一片肃穆,白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院子中央还停放着一个棺木,那棺木被白色的绸布覆盖,沉重压抑。
登时,娄缙的一颗心冰冷到了极点,沉重得如同铅块。
娄缙缓步走向棺木,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一般,他伸出手去触摸那冰冷的木板,跪在棺木前失声痛哭:“父王……是孩儿不孝……”
“父王怎么不等孩儿回来,孩儿连父王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父王,你好狠的心呐……”
娄缙哭的厉害,悲痛欲绝,在他心中,淮南王的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他才离开家十几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宫里的人干的,若真是宫里的人做的,他定要提着刀,血洗皇宫!
刹那间,娄缙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见他哭的厉害,表情又发狠,下人们也不敢上前去劝,黑鹰张了张嘴,看到淮南王从里面走过来,便退到了一旁,下人们也自觉地散了。
“缙儿,本王在这呢。”
娄缙猛地回头,顾不得抹脸上的泪,跪在淮南王的面前,拽住淮南王的衣摆,以为是看到了他的魂魄:“父王,都是儿臣不好,儿臣回来晚了,父王怎么舍得丢下儿臣……”
“父王还有什么吩咐,一并交代给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