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僵,俄而如同炸毛般手脚慌乱地推开她。
“你干嘛!”唐袅衣没料到雪昧竟然也是一个变态。
舔、舔她的掌心,无论男女做出都是奇怪的行为。
越看眼前清瘦高挑的人,唐袅衣便越是觉得她也是个变态。
刚才在楼上,她是不是也偷偷舔了她?
许是她的表情很逗人,雪昧眉眼绽开地笑了,恰似浅塘清澈的新荷,笑得鬓发上的珠花抖动。
待到雪昧笑够后,神色温和地牵起唐袅衣的手放在胸口,虔诚道:“姐姐只是觉得你有趣,喜欢和你玩。”
唐袅衣用力抽,却发现同样是女子,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那一瞬间,她眼中的泪彻底含不住,沿着脸颊的滑下,捏着掌心往后退,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没有特殊癖好。
雪昧笑得眼尾湿润,语嫣柔柔的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妹妹别怕,只是与你玩笑罢了。”
雪昧的话音刚落下,一旁便响起了女子微呆滞的声音。
“袅袅,你们两人在作何……”
唐袅衣转头看见立在不远处,参天大树下的季阿厝。
她脸上似有诧异,似乎没想到两个雪昧竟然牵着她的手不放,还压在胸口。
唐袅衣正欲开口解释,身旁的雪昧先开口讲话了。
“妹妹与我一道从书阁出来时不慎绊倒,我只是扶她起来。”
雪昧松开她的手,眉目柔和地与对面的季阿厝对视,眼中含着善意的笑,逐句地道:“妹妹与我并未有太多的私情,我们之间很清白。”
这话出口如何都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