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浅薄的筋,衣襟紧紧地裹住的喉结上下滚动,透出不可侵的禁欲。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黏在上面,有种口干舌燥地轻吞咽。
季则尘束完她散在身后的长发,往前倾身,看着侧后颈的齿印,用指尖拂过破皮。
语气含着歉意:“抱歉。”
唐袅衣霎时回神,摇头。
他没再多说什么,旋身拿起玉瓶挑开瓶盖,用净手后指尖勾起瓶中的乳白药液。
他凝望着她垂下的泛红容颜:“不会留下伤疤的。”
温柔得让人情不自禁地相信他的话。
唐袅衣矮下头,坐得端正,脑子陷在温柔中已是一片空白,哪还顾得上是否会留疤。
季则尘见她如此乖顺地主动靠过来,眸中微压出一丝笑意,手指按在伤口周围。
她轻嘶一声。
他停下手,抬眸问:“可是按疼了?”
唐袅衣咬着下唇,对他点点头:“有点。”
“那我轻点。”他莞尔勾唇,温和无害。
青年真的很温慈,脾性也甚好,不仅柔了手上动作,还怕她生疼,语气温柔地转移她的注意。
“若是你想解除的蛊能控制我,你还愿意解吗?”
唐袅衣点头:“想解。”
季则尘长睫下敛,神色扑朔迷离,看不清。
这种蛊能利用他,能掌握他,如同拴了一条听话的狗。
无数人都想将他拴在手上当看家犬,她却不想。
他问:“为何?”
见他问起,唐袅衣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如此直白地问,她敢这样想,也不敢这样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