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很愉悦,语气带着沙哑的懒意:“是蛊。”
说罢,他抬起手,露出手腕似象征着贞洁的一点红,在苍白非人的皮肤上很打眼。
“这种蛊出自苗疆,中蛊之人会产生强烈的渴望,想被抚摸、亲吻、倾慕、媾.合等亲近的行为,一旦交合至身体产生情感的高.潮,这种蛊就会自动沉睡,但它也会长大,待到特殊时候就会脱离宿体,变成虫茧,那时候身体已经被这种蛊彻底改变了,之前的受蛊的影响并不会随之脱落,而会一直留着,无可解……”
他缓声地解释如同在佛寺中讲禅解惑,半阖眼眸,如菩萨低眉拈花的温慈目光落在手腕上。
没有任何的慌张,冷静得好似中蛊的并不是他。
而唐袅衣却对这种蛊产生了惧意,苗疆人的蛊无论在何地,都神秘得让人心生敬畏。
这种蛊于她来说已是极其恐怖的存在,竟然能改变人的行为,甚至是思想。
她忙掀开袖口,看手腕上的红痕,登时心凉了半截。
她仰起清丽的脸,殷勤得满眼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那这个还有解吗?”
季则尘颔首:“能。”
唐袅衣眸中浮起期盼:“如何解除?”
青年眨了眨眸,忽然弯了眸,轻‘唔’一声道:“我还没有想到。”
唐袅衣:“……”
她坐回原位,无言地觑他浅笑晏晏的慈悲脸,没做他想。
毕竟他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若是能解除早就解了,何必再等到现在。
受蛊影响的也不止她,他都不着急,想必也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