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兰忙道:“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我是昨日去探望三弟与三弟妹的时候听来的,这都是三弟的主意。”
卫相点点头:“工部管理有疏漏,害得我儿与儿媳双双落水,我平日里虽与徐恪关系尚可,但若是在此事上顺了他的意思,将大事化小,以后此类事件只怕还会屡见不鲜。我昨日不便说话,有大郎在旁替我提醒他正合适,也难为三郎当时还惦记着这些。”
“闹成这样,也难怪陛下生气。”卫夫人皱眉,“幸亏你没听那姓徐的话,左右孩子们并无大碍,我们原不原谅他倒是其次,只是你若是昨日卖了他这个人情,今日在早朝上替他开脱,恐怕陛下就该怀疑你是不是贪了工部的银子了。”
崔令宜想起自己昨日说了一半的“不必为了此事,与尚书大人过不去”,不由摸了摸鼻子。
“真的只是工部的问题?”她忍不住问,“没有别人做什么手脚?”
卫相道:“我亦担心另有隐情,不过,现在确实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
“那看来还真的是一场意外。意外就好,意外就好。就怕有哪个人又惦记上我们家。”卫夫人自言自语道。
崔令宜有些奇怪地看了卫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