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挠脸,有点尴尬,道:“呃……我明白了,三郎你随我来。”
卫云章木着脸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从柜子里取出月事带,仔仔细细地教他如何使用,久违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哪怕是沐浴都已经能面不改色,没想到还能有新的冲击出现。
当他解开裤带,看到血迹的那一刻,他的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甚至仔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刚才翻屋顶的时候受了伤,最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好像女子是要每个月都流血的。
全新的知识被迫进入脑子,他拿着柔软的月事带,嘴角抽了又抽。
“我刚才说的,三郎你都记住了吧?这个很正常的,你不要紧张。”崔令宜柔声道,“等下把裤子换了,让人洗了便是。后面几天可能还会有点不舒服,你叫碧螺玉钟她们,多给你饮些红糖水,捂个汤婆子便是。”
卫云章:“……嗯。”
他双手拢在袖子里,将月事带藏于手中,缓缓出门,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个趔趄。
“当心。”崔令宜在屋里说了一句,忍不住转头笑了。
罪过罪过,她竟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卫云章的痛苦之上。虽然卫云章很无辜很倒霉,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原因无他,她被月事这玩意儿困扰很久了,现在自己不用受这罪,反而还看到有个男的也会受此困扰,一股缺德的喜悦真是油然而生。
卫云章来了月事,郁郁寡欢,自然更没有心情管那些首饰,随口就让碧螺把崔令宜换下来的旧首饰收去库房了。
夜里,卫云章辗转反侧,崔令宜问他:“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卫云章:“……不是。只是不太适应。”
总有种会弄脏床褥的感觉。
崔令宜:“没事儿,放心睡吧,就算有一点难受,睡着了就好了。我这身体还算好的了,只是会在头两天有些不适而已,有些女人就比较不幸,能疼上好几天,走路都没力气。严重的,还得吃药呢。”
卫云章深深叹了口气。
次日,崔令宜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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