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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卫夫人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胡话?潞州那么远,你怎可独自上路?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一个人去过那么远的地方!教我如何放心?”
卫云章于此时柔声开口:“母亲,我也劝过三郎,若嫌阵仗大,不带护院也就罢了,至少得带个瑞白吧。可三郎却说,他上次与我回娘家,见了我二哥一面,与我二哥一见如故,还约定好了要鉴赏诗文,只是当时我二哥喝醉了,未能实现。我二哥近两年一直云游在外,今年过年才回家,如今年已过完,他也差不多要动身了。若是三郎此次能与我二哥同行,路上既能解闷,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没错,母亲,崔家二郎云游在外,经验丰富,跟他结伴同行,准没问题。只是这崔二郎一直是孤身一人上路,他若不带人随行,我带个瑞白,岂不是叫人笑话?”崔令宜接话。
“这……”卫夫人一时噎住。
卫定鸿:“哦?你竟做此打算?崔二郎可知道么?”
“下午我让瑞白去崔宅问了,崔二郎回复,他正好未去过岭南,很乐意与我同行。”
“可是,可是……”卫夫人还是觉得不妥,“你还是再带点人吧……”
“是啊,毕竟那是岭南,不是说有瘴气吗?”陆从兰也面露忧色。
卫夫人看向卫相,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示意他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