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怎么了?老夫的身子如何”?水云恒想了想,看向大夫回道。[
大夫微微弯着腰,听了水云恒的话,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大夫有话直说,需遮掩,老夫的身子到底如何”?水云恒也察觉出大夫的犹豫,心里有些不耐烦,大喝了一声道。
“从水老爷的脉象上来看,似乎并不妥,只不过,精气一脉,似乎被药物压制住,以至于脉路不通,若水老爷觉得身子碍,那倒妨,若是感觉到异常,还是早早医治为好”,大夫说的有些委婉,也因为水家乃是大户之家,屋内这么多人,他谨言慎行些,也是好的。
“如何医治”?水云恒听后瞪了眼趴在地上的大夫人,开口问道。
大夫再次露出犹豫之色,却没等水云恒再问一遍,自己便开口道:“这,老朽经验尚浅,查不出水老爷因何药物压制精气一脉,若是用寻常药物,老朽到可以断定,应该是长年累月的服用,才会至此”。
眼下的情形,已经不用再多问了,“老张,领大夫去穿堂领一百两白银”,水云恒挥了挥手,示意老张带人下去。
眼看着老张领着大夫出了前厅,水云恒望着大夫人,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抬手一指,冷喝道:“如今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