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打量起水涟月,很轻易便看出她是女子,但因得她穿着黑衣蒙着面,所以,更加引起女子的戒备之心,一指水涟月,低声冷喝道:“你到底是谁”?
水涟月轻笑一声,凤眸闪烁着淡淡的寒意看向女子,幽幽地说道:“我不过是路人而已,你须担心”。
“路人?呵,偌大的皇宫随你走,与我关,但靠近椒香殿,就不行”,说着话,女子的眉眼间再次流『露』出一抹杀意。
水涟月闻言后,不禁蹙眉望着面前的女子,看來,这是个很固执的人,若是与之纠缠起來,恐怕会耽误事情,于是,沒在理会女子,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那女子根本就沒打算让水涟月离开,目光一冷,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运气内力,朝着她刺了过去。
水涟月只觉得耳边风声作响,殿内的金『色』幔帐飞扬起來,她毫不犹豫的再次甩起袖口,一道白光迎向软剑,叮当作响,与这女子过了十几招,虽然未分胜负,但那女子显然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喘息起來,不多时,苍白的脸颊竟一片通红。
水涟月见状,趁机扬起玄天绫,微微晃动,瞬间卷起女子的软剑,抬手一挥,软剑顿时脱离女子的手,叮当掉落在地,而女子被玄天绫的阴冷之气震倒在地,不停的咳喘起來。
“得罪了”,水涟月绝美的脸上恢复淡然之『色』,紧接着,收回玄天绫,不想多做纠缠,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女子咯咯的笑起來,那笑声甚是好听,却带着苦楚与嘲讽。
“你这人咳,好生有意思,明明是我先对你动的手,而你却咳咳,与我赔罪,这份胸怀倒是难得,由此可见,我倒是错怪你了咳咳”。
水涟月停住脚步,淡淡开口道:“我本來就是个路人而已”。
就在她刚要迈步,身后声音又响起,“你身上的阴寒之气甚重,若非阴寒体质,普天之下,还沒有哪种武功能练到你这般地步,可否告知你的『性』命”?女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坐在地上,望着水涟月的背影,眼里的杀意全,却平添了一丝疑『惑』之『色』。
“你须知道”,简单的几个字从水涟月的嘴里说出來,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而女子却直接视掉,依旧问道:“从我记事起到现在,便知道,普天之下有着阴寒体质的女子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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