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隐约可见白骨,血淋淋,却又不伤及要害的伤口,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时,对南宫翎也多了一百分的厌恶。
这分明就是用倒钩的利器所致,而且,鞭打的人力度掌握的非常好,既不让他死,也绝不让他好受。
水涟月实在忍受不了那泛着腥臭的味道,拿起黑布又蒙在脸上,挽起袖口,拿着干净的白布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处理那些伤口,上了药包扎好,等到上身处理完毕,水涟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南宫煜的下半身,不禁有些犹豫。
眼瞧着裤子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有沒有伤口
殿外黎明时分,天际端隐隐擦亮,麻雀在外面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洛夕还是沒有回來,好在这椒香殿沒有宫女太监,而且殿外的圆桌上也有些瓜果,水涟月用银针试了试沒毒,便大口的吃了起來,填饱了肚子,她度着步子來到床边,蒙上黑布,很犀利的褪下南宫煜的裤子,里面瞬间露出染着血渍的白色亵裤。
水涟月有些尴尬,黑布下的面颊顿时有些发烫,她轻咳两声,嘀咕道:“那个,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而已,不是存心的,再说了,我救你出來你就应该感谢我”。
南宫煜毫反应,水涟月想了想,将手伸向那白色的亵裤,又自语道:“我活这么大,还沒这么伺候过别人,连我娘亲都沒有过,呃,不过话说回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只是医治你的伤口而已,并非其他,我是可以接受,就怕你会误会我,不然就算了”,话音刚落,水涟月停下动作,歪头看向南宫煜。
“不行,万一,万一南宫翎让你断子绝孙可怎么办?为保险起见,还是看一看比较好,你也应该审时度势”,水涟月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难得有这么一小会可以卸下伪装,不用装清高孤傲,她当然会恢复本色。
“唰”,当水涟月褪下那白色的亵裤时,很不巧,南宫煜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还沒等她反应过來,一根手指指向她,顺着那手指,水涟月看过去,南宫煜力的眯着眼,干裂苍白的嘴唇微动:“你你”。
水涟月凤眸瞪得圆圆的,颇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你醒了”?话音刚落,只见南宫煜眼睛一闭,再次昏死过去。
“我靠,不是吧,你耍我啊,什么时候醒过來不好,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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