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运?”
文恪一怔,目光躲闪:“先前我还在临渊的时候,没事算着玩的,你也知道曹若愚就跟个孩子似的,我算一算,若真有大劫,我也好替他打点一二。”
顾青莞尔:“你有心了,誉之。”
文恪莫名心虚:“那师姐,我需要做什么吗?我总有些不放心。”
顾青沉思片刻:“这样吧,我回去再设坛作法,替你看看清楚。”
文恪哑然,他知晓顾青能力,除非事关重大,她万不可能费此周折。而现在,却是为他劳心伤神了。
“师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只是问问,既然没事,就不劳你辛苦了。”
“哈哈。”顾青笑着,“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你这一回。好久没行此法事了,再不动动,我得生疏了。”
文恪心生感动:“谢谢师姐。”
“谢来谢去的做什么?你等我三日,我给你个消息。”
“好。”
文恪点点头,顾青叮嘱他早些睡觉,便切断了法阵的联系。
文恪松了一口气,坐在被褥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空空,心也空空。
枫树之下,顾青握着那把枯黄的竹叶,也是眉头紧锁。
她看到的远不止这些。
曹若愚是累世因果不错,命里自有天相也不错,但他的因果却不在他本身。
承天命,续阴阳,灭其六根,化生五行。
曹若愚的全部,都不属于他自己。
顾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必须在事态恶化前早作打算。
等她开坛设法,待最终结果出来,她再与小楼商讨此事。
顾青思虑重重,很快提灯离去。
曹若愚尚不知此间发生了何事。他正兴致勃勃往回赶,虽然两手空空,但他心里满满。他听小师弟说文恪让他回来后去房里找他一下,总归是期待的。
“文长老只是让你去拿一下衣服,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施未哭笑不得,曹若愚被戳中心事,不免慌乱,辩解着:“那也不能让他等太久啊。”
“久吗?”施未挑眉,看了眼傅及,促狭地笑着,“是挺久的。”
傅及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倒是孙夷则握紧了某人的手。
他们穿过夜色,逆着溪流而上,回到了那个房子。
屋内,原本躺着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睛。
一双血色重瞳,状若秋露,色如莹玉。
他眨了下眼睛,很快又闭上。
曹若愚几人无声地穿过一楼,有一个人应是看了眼他,但没有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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