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都没有轻举妄动,陈彦捧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扫了一圈他们,笑问:“怎么不喝?是喝不惯,还是嫌这茶叶低劣?”
“大管事说笑了,我们初来乍到,怎敢嫌这茶叶低劣?”另一个弟子明显没有领头那个能说会道, 只挑了后面的问题回答。
他们其实是怕陈彦在茶水里动手脚。
这一点,陈彦心知肚明。
但陈彦并没有, 他甚至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自顾自地喝着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那领头的还是没有回来,几人难免紧张, 怕他遭遇不测,想寻个借口离开,陈彦笑笑:“诸位贤侄不远千里赶来,不再坐坐吗?”
“大管事,我们此行只是想见到恩师,可左等右等,师父依旧不见踪影,我们实在心焦,不如大管事领我们一道去请师父?”那些弟子真的有点沉不住气,陈彦不轻不重地放下手里的空茶杯:“这么担心你们师父?那你们还真是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