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一个女人,但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英主义者,她是女性主义会视作背叛者的人,她的思维完全匹配这个父权制社会,当然,她不会觉得自己是背叛者,她觉得身份政治就是一坨狗屎,不,可能还不如一坨狗屎,她认为没有任何身份可以限制她,所以她不同情女性,也不同情弱者,她被这个父权制的社会热情接纳,因为她本身就是这个慕强的父权制最大的拥护者。”
“这听起来就是特蕾莎·杨。”
“没错,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单纯在形容特蕾莎·杨而已,但不一样的地方来了。”
“她最好的朋友是一个女性主义者,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思想上天差地别,无法互相理解,所以她们注定会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的契机必然是她对她的朋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一定要足够过分,不能只是随意的嘲讽或者吵架这种级别的小事,因为她那么自恃正确,肯定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故意掩盖自己的想法,所以她的朋友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对这个聪明过人但也刻薄过人的朋友肯定非常包容,不然她们俩也没法做那么久的朋友了。”
“所以必须是强而有力的背叛才可以。”
“《背叛者》,这是她的第一重身份。”
“然后几年过去,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个旧日的朋友,她的大脑总是被更重要的事占据,那些事是怎么在这个世界走得更高更远。”
“但是,她的朋友死了。”
“怎么死的我还没想好,但一定要足够让人愤怒,足够让人痛苦,足够让她这样的人都会被情绪彻底压倒理智。”
“而且杀死她朋友的人一定要是法律难以制裁的,至于他为什么能逃脱法律制裁以后再想。”
“所以她无法用自己最擅长的武器将那个人渣混蛋送进监狱,或者说她觉得将他送进监狱是便宜他了。”
“没错,律师!她当然应该是个律师!”
“还有什么职业比律师更适合她呢?”
“只有律师才会如此擅长将自己的想法正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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