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对方纹丝不动。
“你跟温诺说了什么?”
高深的眉弓投掷出一片极重的阴影,深邃狭长的瑞凤眼里酝酿着一场阴鸷狂暴的风暴。
应嘉成说不出话,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流出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应离倏地把手一松,他重重地摔到地上,膝盖磕到桌脚发出巨大的声响。
应嘉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声音嘶哑:“我、我什么都没说……你他妈的,我只是把你的资料托人转给他看了而已,我说什么了?!你要是问心无愧,你怕什么!”
“温诺要是把你甩了,也就是看不上你罢了,怕你吸他们温家的血,你他妈自己不争气,来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应嘉成大声哭了起来,捂着磕肿了的腿,直接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应离在原地站了很久,觉得周身都冷透了。
半晌,他才一把将应嘉成从地上薅起来,不顾他的哀叫,声音冷戾的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去骚扰他,我敢保证,未来应家的一个子儿你都拿不到。”
应嘉成吓得忘了哭,怔怔地看着他。
在他以为应离要放过他的时候,下一刻他又大声惨叫出声,眼泪鼻涕淌了满脸:“我的手……”
“只是脱臼。”应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你再联系他一次,下次我就会让它真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