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分化完成的omega对刺激非常敏锐,很容直接陷入发情期,门外的omega就是这样的情况。
而我,二次分化尚未结束,此时就注射高浓度omega抑制剂,是十分痛苦伤身体的事情,但我别无选择。
“医生,林医生!”门敲得越来越响了,越来越急切。
那道喊声越加焦急尖锐,我强忍着后颈剧烈疼痛,昏迷的林瑕已经被我放在床上,我走出们,转身把门半掩着,吊儿郎当低着头,大拇指抵在眉心,抚平因剧痛皱起的眉,装作一副浑浑噩噩的混球模样,坦然若素的说:
“啧,吵死了,林医生有事,他已经完成分化了是吧,需要注射omega抑制剂而已,把ID卡给我登记一下,我拿给你。”
“裴舟,你怎么在这里?”陪着omega来的beta同学一脸震惊。
“勤工俭学啊。”我挑眉笑笑,笑得一如往常猖狂肆意,实际上后颈腺体已经疼痛得满背冷汗。
我拿过ID卡,登记了信息,却故意在校医院光脑上,调出了使用两支omega抑制剂的记录,把这些信息全都记在那位陌生omega 的名下。
然后我转身,把剩下的那支omega抑制剂一支递给了他们。
“你这种富家公子还要勤工俭学,骗谁呢!”对面明显不信,看我一副靠着门框的淡定模样,疑惑道:
“诶,不对啊,尊贵的裴舟阁下,你可是个超级渣A,遇见发情的omega,怎么这么淡定?你由A转O终于变态了?”
靠!
他还骂对了。
我气得牙痒痒,腺体疼痛得又完全没有的应付他的精力,只能把这人踢开,然后狠狠的夺过抑制剂,把抑制剂扎进那名omega的后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