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你和冷嵘是兄弟吗?”
我开口隔着玻璃窗发问,但对面并没有回答,如果说,唐怀是被我用厚重铁门关在实验室里,那在这间出租屋内,我做的,就要过分得多了。为了对抗猛兽特制的拘束装置与服装,近乎把这个兽人能活动的四肢都彻底锁死。
和冷嵘不同,在我的实验第21天的时候,这只兽人种便出现了狂化发疯的症状,我怀疑,是因为我的陪伴时间过少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太忙了,我保障这只兽人种的生活物资,也智能管家完成了幼儿教育,能提供的一切东西都提供了——除了我的陪伴。
期间,情况一度很好,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卓越,在第18天的时候,便已经可以说具有青少年的心智了,我曾想要让他到学校参加教育。
但,一旦走出出租屋的门,这只兽人种——刚刚诞生不久的兽人种便出现了狂化的征兆,他试图攻击出门之后见到过的任何一个人类,我只能再把他关起来。
然后我再度开始研究兽人族的狂化治愈药剂。
虽然倍感抱歉,但只要在等几天时间,就能彻底治好他,我把他关起来,再度投入研究之中。
然后,时间到了现在。
如同冷嵘般,那种空洞呆板雾蒙蒙的眼神望着我,兽人族似乎都是这样,从出生就人性缺失般,迷茫又懵懂。
把他关在这里七天的时间里,他的狂化症状似乎恶化了。玻璃仓内一片狼藉,而这位兽人种下半身尾巴,爪牙,兽瞳,都纷纷显现,无法控制,也无法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