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极的地步,我实在不明白,究竟有什么能让他过不去的。”金螣尊者来看过之后,表示十分费解。
白经天得知此事,托梦给孟长老,才被召唤显形出来,他担忧道:“不会死吧?”
金螣尊者有些愕然,片刻后摇头,又不太确定道:“应当不会吧!”
只听说过凡人抑郁而终,没听说过大能修士这样的,但他们都不是大乘,数遍古往今来的风流人物,也没有这么年轻的大乘期,无论是自身经验,还是翻阅历史,都没法对应上。
白经天又去找步惊寰,“既然是心病,你的神通倒是与此相关,能看看吗?”
步惊寰只摇头,“我已经试过,但他……不愿让任何人看。”
白经天只能叹气。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日,迟一悬忽然自己退了烧,睁眼醒过来。
迟满兴奋地扑过去,却听见他道:“满满,你真是我的命器吗?”
“当然是!”迟满第一次这么急切地回应,但在迟一悬漠然的目光下,它沉默两息,给出一个答案,“不全是。”
迟一悬盯着帐顶,不再说话。
迟满不敢再打扰,无声退了出去。外面,傀儡工厂的匠师已经带着做好的翅膀过来了,他小心翼翼地给丞相大人安上,一边叮嘱道:“您呀,往后可不要乱玩法器了,万一再打坏了翅膀,就很难修了,这翅膀材料稀少,难找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