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许喝了。”芬姐小声嗔陶浸,又站在她身后揽着她跟孙导说话。
五六分钟后,芬姐走了,陶浸看一眼陈飘飘,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
“不开心?”
是不开心,从认识陶浸起就知道她受欢迎。越是这样,越想将她咬住不松口。
“晚上戴choker,”她慢吞吞地回复陶浸,“我知道你有。”
这次陶浸说疼,她也不会停了。
第86章
第二天便是元旦假期,同事们拉着箱子在民宿告别,开玩笑说下次见就是明年了。
陶浸穿着长至脚踝的羊毛大衣,脖间的吻痕被遮住,手腕上有淡淡的红印,几个小时前陈飘飘用丝巾绑的,不仔细看不出来。
而在床上孟浪又强势的陈飘飘,仍然是一朵人畜无害的文弱小白花,中短款灰色大衣,皮带扎在外边,收紧纤细的腰身,一双长腿踏着过膝反皮靴,靴口处露出一点装饰性的线袜,两个精致的麻花辫,戴着报童帽。她与导演团队和制作团队拥抱,之后拉着箱子随赶来接她的李喻上乌篷船。
假期蹲守机场的媒体比较多,她和陶浸分开两个航班。
陶浸按照陈飘飘给的地址,下飞机后打车至翎域府邸,从A3单元进去,陈飘飘远程打开单元门,陶浸上楼,输入密码,暖气扑面而来,陈飘飘穿着睡裙从卧室里出来,抱住她。
才分开不到一个白天,她就很想陶浸了。
陈飘飘时常想,为什么自己和陶浸的爱情是这种形状,要紧紧粘在一起,要时时刻刻纠缠,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或许每个人的感情都是守恒的,她在别的地方太无所谓,因此爱情就向她讨要得多一点。
上节目之前陈飘飘要防水肿,中午简单吃了点沙拉,陶浸也陪她,陈飘飘觉得她好乖,捧着她的脸亲。
又低声问她:“还肿吗?”
昨天陶浸果然说疼,陈飘飘却含了上去,轻柔地吮吸,显然这对消肿没有任何裨益,陶浸反手遮着眼睛,喉头轻咽,唇角轻抿。
爱情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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