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还有两壶酒,两只杯子,一看就是单给他们留的。但是他们没等他们,因为压根就没人想过姜染能请得动付锦衾。
那酒喝得也多,刘大头和其忍舌头都大了,醉眼迷离地在那儿聊天。
“我跟你说,你们掌柜的肯定叫不来我们公子,我们公子那性子,酸着呢,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你知道吗?我们家姑奶奶,年年都拉我们公子去他那儿,一次都没成功过。”
“我怎么看我们掌柜的边儿上像你们公子呢?”
“什么?是吗?”刘大头回头,醉眼迷离,“他不可能出来,你看错了,来,喝!”
姜染转过头问付锦衾,“喝多酒的人,是不是都以为别人是聋子。”
他们喊那么大声,肢体表现还是悄悄话的样子。
付锦衾说,“管那些缺心眼干嘛,吃两口菜去。”
两人开始往柜台走,路过饭桌时还有人给他们俩让道,都喝得差不多了,都没人认出他们,陈婆婆和老顾都跟他们行上酒令了。
看年纪大的人参与热闹是另一种心境,比孩子还要显小,自有一种历经人生百味,还不忘童真的可爱。
“我太师父过去也爱喝一口。”姜染忽然说。
付锦衾有些意外地看向她,知道她定然想起了一些过往,只是没有想到她会亲口对他提起她的曾经。
她对他的信任一直体现在各种细节上,很少隐瞒什么。她像个很想显摆一下太师父的孩子,对付锦衾道,“她是个精力特别旺盛的老太太,爱斗骰子,搓八圈儿,年轻时候是赌场常客,赌运一般,常输,性子却好,不管输赢都是笑脸。她教我说赌场同人生,赢得不痛快不如不赢,输得一败涂地,不见得不能东山再起,她说你看那潮起潮落,总是竞相更替,没有绝对的上风,也没有永久的下风。”
没想到周两金前辈是这等豁达之人,付锦衾感慨,“可惜世人总难领悟这份智慧。”
“谁说不是呢。”姜染说,“我就是那个庸人,还悄悄带平灵他们下山小赌过,输个底儿掉之后把赌场给砸了。”
付锦衾笑了,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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