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三个姑娘,“我是不是没跟你说我们为什么扎纸马?”
我不想听。
姜梨一脸漠然的看向她,能看出来吗?
“我这个老公爹呀,生前就爱骑马,死了以后我们家那口子孝顺,每年开春都得烧几匹给他。其实烧一匹不就够了吗?老爷子一个人还能骑八匹马?偏他不爱听,说是要凑什么八骏图,咱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富裕人家,非得造这个钱。”
她没看出来。
对面卖玉的掌柜走了,付瑶又提着食盒来了,她今日在付锦衾这里吃饭,折玉、听风摆桌,姐弟俩就在铺子里闲聊。柳家媳妇的话充斥在耳朵里,怎么都筛不走,只依稀听到几句:白折腾、早该如此,你非不听我的劝等词。
付锦衾没说话,也许是说了她没听见。
柳大媳妇一直在她跟前念叨,以至于她再好的耳力都及不上她的话。
“依我看这样最好,两边就此断了。”
恍惚里,姜梨似乎听见付瑶说了这么一句话,重听似的偏过一边耳朵,打算再听听真切,结果进到耳朵里的只有——
“家里六个孩子,谁也没出过这个钱,就我们老大孝顺又老实。你说那马是寻常人家年年扎得起的吗?”
春风拂面,公爹和马,姜梨驴都不想做了,随便糊弄了个东西就收了工,顺便让平灵他们手上快点儿。
终于做完一套“八骏图”,她连人带马地往外赶。
“没想到你们做一套东西这么快。”
“下次你再来,还能更快。赶紧走吧,孩子还等你回家做饭呢。”
八匹纸马并一头驴套上车,才算彻底清净下来。
平灵在边上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准知道她为什么出来。
“您倒是去呀,一连看了人好些天,嘴里打怵腿也打怵。”
姜梨没还嘴,若有似无的看向对面,人已经不在那里了,反倒是余光里多了一身水色长裙。
她知道那人是谁,直接抬起眼跟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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