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比缸还粗,再配上那么一张酸脾气的脸,跟鬼故事的。
“看得出来,但你总这么两面三刀的,就很不像一个正常人。你看我们掌柜的,疯不疯都是一张脸,一个模样。”
她跟他在女人的话题上聊不下去,隔了片刻道,“今天下午在楼下,是不是因为我跟你打招呼才让你分神的。”卖糖糕的摊子离曲沉不远,赵宝船“刚好”买药回来,遥遥跟他打了声招呼,林令回头的功夫,先沉派的人就动了手。林令慢了半拍,拦在姜梨身前时,姜梨已经受伤了。
“跟你没关系。”提到今天那场,林令明显蹙了一下眉,他不想过多回忆这件事,无论有没有赵宝船,他都不应该让门主受伤,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愧疚的地方。另有一部分是焦与的那些话,他知道他是有口无心,这么多年,焦与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他只是苦于自己挣扎在这些计较里无法抽身。
“可是我总觉得是我的原因,今天跟你们动手的是什么人呀,听说你们掌柜的得罪过很多江湖上的人,你们会一直这么被追杀吗?官府那边有没有——”
“说书吧,我来这儿是听别人的故事的。”林令不想多谈。
老道拎着水壶进来,炉子上有火,那水慢慢滚开,掀响了壶盖,一捧热水下去,炸开了一碗茶叶沫子。
林令在曲沉睡着了,进来的时候天边儿还飞着殷红的云霞,睁开眼睛时,只剩下一盏跳动的孤灯,垂在扶手上的手被人卷了两圈白布,林令微微低头,看见了为他包扎伤口的赵宝船。
“老道打更去了,见你睡得挺香就没叫你,我本来也想出去,看见你手上滴着血,就想帮你处理一下。”
林令伤在右手上,先沉派挥刀时,他是用手接的,刀断在手心里,炸开的利刃扎进了肉里。他没在意这点小伤,回去的路上随便在身上撕下块布条就捆了。赵宝船说书时,他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手臂沉下来,血就一直往地上滴。
他似乎很放心她,又似乎对谁都不大在意,除了姜梨。
“你伤成这样,她都没问一句吗?”赵宝船围观了那场乱战,林令全程都在护着姜梨,乱刀之下根本没顾过自己,酆记的人追出去又跑回来,所有人都紧张姜梨,都在数落他的不是,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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